陆薄言怎么没料到苏简安会是这个反应:“真的不介意?”
“明天我还要去公司吗?”她问。
“就你在学校里学到的那点拷问技巧和心理学,也就只能对付那些毛头小贼。”苏亦承摇摇头,“幸好你嫁给了陆薄言。”
当然,那是指在被苏简安折磨的情况下。
这对小怪兽似乎很受用,她舒服地叹了口气,小手在陆薄言的胸膛上摸索了两下,最后搂住了陆薄言的腰,安心地睡着。
有一年天气的原因,法国某个酒庄的葡萄产量少之又少,但是酿造出来的葡萄酒口感一流,总共才出产寥寥数十瓶,可是苏简安陆薄言的的酒架上看见了十多瓶。
这一系列的动作,他做得自然而然,像他经常这么体贴,像他根本没有所谓的洁癖。
“啧啧啧,记这么清楚呢。”洛小夕暧里暧|昧的戳了戳苏简安的肩膀,“是不是很想他快点回来?”
“跟你只不过是演戏而已,苏简安,你让他演得很累……”
“有没有受伤?”陆薄言问,口气硬邦邦的。
陆薄言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推开门,一眼就看见苏简安睡在他的床上,她奇迹般没有踢被子,整个人安然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头来,呼吸浅浅,睡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就在这个时候,拉链下滑的声音响起来,苏简安的身侧一凉……
苏简安一愣,脸旋即红了,推了推陆薄言:“流氓。”
“没关系!”她笑了笑,“我说给你听!以前这条街还没成旅游景点,来去的大多是A市本地人,我妈妈取旗袍的时候我就跟着来,完了缠着她带我去后街的茶楼喝糖水。糖水店听说早就不开了,我也忘了糖水的味道。但我记得我妈妈穿旗袍的样子,比张曼玉还要好看……”
意料之中,陆薄言笑了笑:“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家里的东西定时检查,不要被她发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