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好笑:“怎么样是真的?” 以前他会粗鲁武断的将她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不容她反驳。
保姆的住处是一栋街边独立的房子,街对面都是那样的房子,属于疗养院的地盘。 她已将项链摘下来拿在手中,“吊坠上沾泪水了,得拿什么擦一擦,不然会留下印记的。”
“妈,我害怕……”杨婶儿子更加瑟缩的躲起来。 两张脸同时带着诧异看来,一个年长的约莫五十几岁,另一个年轻一点的,应该就是六叔。
严妍顿了一下,轻轻摇头,“因为孩子他也很痛苦,他和我一样都受到了惩罚。” 随女人进来的一个男人说道:“这位是我们少爷的妻子,吴太太。”
“那是因为他隐瞒了事情真相!”严妍低喝。 闻言,严妍感觉心里像放开了一道闸门,忽然一下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