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凌乱了好一阵才说:“1号楼。”
“……没什么。”苏亦承欲言又止,转移了话题,“你下午什么时候回家?我送你。”
雨下得越大了,雨滴用力的敲打着车窗,隔着茫茫雨雾,可以看见不远处的山上树木已经倒了一大片,雨水汇成湍急的水流疾泻而下,像是要把整座山都冲掉。
她推开车门下去,进入警局,又开始一天的工作。
“薄言还在弄那台电脑吗?”唐玉兰摆摆手,“让他先下来吃饭,电脑我回头找谁修都行。”
陆薄言像是感觉不到车速一样,只是冷静的看着前方,神奇的是车子在他的手上开得非常稳,如果不是他紧抓着方向盘的手出卖了他的焦急,汪杨都几乎要怀疑他是一个赛车手,只是很享受这样的速度激情。
这是苏简安第一次这么“豪放”的躺在陆薄言怀里浑身上下除了一条浴巾,就什么也没有了。漂亮的蝴蝶锁骨和纤长优美的颈子,只要陆薄言一低头就能看得到。
可是她对自己没有信心,就连现在他已经亲口说出来,她也还是要确认一下
“陆薄言,”她晃了晃陆薄言的手,小心的问,“你怎么了?”
“我妈出国后找不到人陪她打麻将,就逼着我和越川学了。”陆薄言说,“不管多忙,我们每个星期都要陪她打一次。”
好不容易忍到出了电梯,她掏出钥匙急匆匆的打开|房门,进门后几乎就要瘫软在玄关处。
Candy只是“咳”了一声。
那是她的!怎么能让他用!
所爱的人在这里永别长眠,阴阳在这里两隔,这大概是世界上承载了最多悲恸的地方。
抓小喽啰从来就没什么成就感,和高手博弈,慢慢的把他逼上绝路,看着他垂死挣扎,这才叫有趣。
但那抹喜悦是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