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心声。”唐甜甜透过萧芸芸的肩膀看到了开车的沈越川，驾驶座旁放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一看就是刚买的。

顾衫看向顾子墨，眼眶微红，“不送。”警官道，“审讯的过程比较顺利，但我们需要和a市警方合作。”

许佑宁拉着沐沐回到车内，关上车门，隔着墨色的车窗看向外面。沈越川酸得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那刚好别吃了，继续找线索。”

脚尖碰到一个人柔软的手臂，康瑞城弯腰半蹲在地上，把一瓶烈酒浇在了那人的脸上。唐甜甜离得远，萧芸芸起身走上前，“有什么事吗？”

步梯间并不宽敞，走起来气氛沉闷，沈越川在前面带路，“唐医生对每个病人都很负责。”许佑宁心口一跳，嗓子干涩地厉害。

周义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上有多处伤，护工正在给他处理伤口。“他被复制了一段别人的记忆，也许是这样才会行为错乱。”唐甜甜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