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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同放下手机，转头看她。
“不怎么样，”严妍毫不客气的回答：“现在还会感到一点点难过，但很快就不会了。今晚上她已经跟我讨论跟季森卓是不是要先恋爱后结婚了。”
“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不追究子吟污蔑我推她下高台的事？”她看出他眼中的探究。
好在这间包厢的屋后有几棵树，过往的人看不到她躲在这里。
程子同问道：“你跟她谈好了吗？”
程子同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她不想再见到子吟，也绝不想让符妈妈真的照顾子吟。
她现在想起来的也就两件事，一个“富豪晚宴”的参与权，一个出国学习的机会，当时季森卓也在候选人名单里面，她单纯的就想让季森卓得到机会，甚至没在意过名单上的其他人是谁……
“她不是没事吗？”
“程先生，我希望你和程太太提供符太太的社会关系，方便我排查。”
她微微一笑，很给面子的放下了杯子。
符妈妈挑眉：“真不和子同闹别扭了？”
她没能拖住符妈妈，话说间，符妈妈已经瞅见了程子同。
“严妍，我和程子同离婚后，可以马上嫁给季森卓吗？”深夜时分，她躺在严妍身边，但迟迟无法入睡。
但信任这种事情，在他第一时间就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她时，就已经分崩离析。
她的确不对，但她没想到他会那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