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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符妈妈愣了一下，看着他打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去。
符媛儿回到公寓，已经是深夜了。
“程总在那边见客户，马上就过来……”
“子卿，你去告诉程奕鸣，我鄙视他。”说完，她转身离去。
“媛儿？”她轻唤一声。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很肯定的摇头：“她跟我一日三餐都同桌吃饭，我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
“我没事，”季森卓却也安慰她，“我今天睡了那么久，精神很好。”
他的人不是侦探，再往下深入调查，就不是他们的能力范围了。
“你一样答应过我，不会再跟季森卓来往！”他接上她的话。
是季妈妈打过来的。
她只能“咳咳”两声。
但她忽然有点不想破坏他的高兴。
他那样子好像下一句话就要说，你不让我负责，我就吃了你。
她挣扎着坐起来，瞧见柜子旁站了一个人，正是子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