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深感，想要把这个小助手培养成出色的侦缉警，实在任重道远。

她们也是第一次碰上这种事。

他从心底流露出来的不忍，其实是作茧自缚。

“好，我会查他的，”祁雪纯拿定了主意，“我争取在举办婚礼之前将他查清楚。”

她发现这一点，是因为她突然想起来，那天她坐着司俊风的游艇想去蓝岛查找线索，但遭到一伙人袭击。

司俊风试着发动了好几次，车子都没反应，“抛锚了。”

杨婶点头：“他也没什么大碍，我让他去亲戚家养伤了。”

放下电话，她的目光再度落到莫子楠父母的资料上。

她从他怀中站起来，“你慢慢想吧，我先回去面对程申儿了。”

面对她探寻的目光，莫子楠无奈的紧紧抿唇，“我……我和她从小就认识，后来她一直想跟我谈恋爱，但我没答应。”

很多年以后，司俊风独自一人时，总能回想起她此刻的侧影。

祁雪纯看向司俊风，她也想知道答案。

“可是十分钟之前，我跟她说话，她还好好的。”

她给自己倒满一杯酒，一口气喝下。

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是没法诉说的。

祁雪纯没说什么，转身进了试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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