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眸光开始闪烁。

祁雪纯没管她，找到一个房门虚掩的房间，轻轻敲门，里面却没有回应。

车子转入岔道口的左边，往城外疾驰而去。

但孙教授很不高兴：“你怎么能擅自闯入我家！请你出去！”

但她不再是祁雪纯，而是“中年富婆”文太太。

“是啊，”祁雪纯点头，“其实你和莫子楠是一种人，不需要外界的热闹来填充生活，你们的内心已经被自己丰富得很好。”

半小时后，她被他带到了一栋公寓楼下。

“蒋太太，”她觉得不能再拖延，“司奶奶让我来的，司家几个长辈不久就会过来，她让你准备一下。”

她立即一页一页往前翻，每一个字都不错过，然而日记本里再没有相关的记录。

“姑父对姑妈好得很，”司妈摇头：“这些年姑父对姑妈的照顾是看在眼里的，试问没几个人能做到这样，但为了照顾姑妈，姑父也耽误了很多生意，就说他公司的电器吧，是有机会做到前三的。”

一件，从肩膀处到裙摆最底下，长长一条痕迹。

“你……不赶我走了？”她问。

祁雪纯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在她看来，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

“原来你说的是这个，”程申儿心里已经惊讶到嘴巴合不上，脸上却镇定若常，“我明白，你放心，有我在，司俊风不会找你麻烦。”

“你敢说司云自杀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祁雪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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