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符媛儿的坚持，符爷爷妥协了，答应在符妈妈房间里装一个隐形摄像头，这样符媛儿可以随时监控。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各种议论都出来了。
符媛儿没得到确切消息，曾经有记者伪装成顾客来会所里偷拍了一通。
“我的助理说，瞧见严妍和程奕鸣走了。”他说道。
凉意渗透到他的肌肤里，变成痛侵到他心头。
“我在笑话你……”
“他们看好程子同，因为他教他们赚过钱。”符爷爷说道，“所以，他们一致要求项目交给他。”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被程子同收买了嘛。”
他语气里是满满的无趣和不耐。
过去的事，符媛儿不愿意再提。
她但凡多点开窍，估计早些年就拿下季森卓了。
季森卓的脸色却沉下来，“你为什么回来住，程子同做什么了？”
程奕鸣耸肩：“虽然他将项目给了我，但我只会跟他以合作的方式，当然，实际操控权在我手里。到时候他非但不能主控，还要不断往里投钱……”
“什么意思？”严妍听她话里有话。
说不伤心不难过是不可能的，符媛儿自己心里还难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