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的声音已经恢复正常，缓缓问：“爸爸，如果不是为了我，你和妈妈……是不是早就离婚了？”末了，他起身，准备回房间休息。

中午刚过，傍晚未到的时分，阳光静静铺在落地窗前，染了一地金黄，整个公寓看起来格外的温暖。另一半是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想象过，被她捧在手心长大的姑娘，离开他的羽翼后，会经历这么多艰难，而她竟然一件一件地扛下来了。

许佑宁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感谢沐沐。

陆薄言挑了挑眉，故作神秘的说：“我有一个办法，你想不想知道？”因为她是越川的妻子，法律意义上，越川唯一的家属。

“没什么。”康瑞城难得用柔和的语气和沐沐说话，“我要出去一下，你陪着佑宁阿姨，可以吗？”许佑宁不断告诉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静。

萧芸芸沉吟了片刻，一字一句的说：“爸爸，以后，我希望你可以为自己而活，你真的再也不需要担心我了。”苏简安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