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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忽然她感觉胳膊一痛，回头来看，程奕鸣抓着她胳膊的手用力了。
严妍想要拉住她，不让她做这个危险的事，但已经来不及。
又说：“除了小泉。”
窗外还是一片漆黑，书房里透出灯光，睡得太早就是这点不好，半夜里会醒过来。
于靖杰仔细查看，没发现什么异常。
符妈妈没说话，紧蹙的眉心表示她不愿跟着符媛儿折腾。
窗帘拉开一角，望远镜已经准备好了，从这个窗户正好可以看到严妍住的那间房子。
她以为他是不敢回答，却没瞧见他眼底最深处的疼痛。
他站起身，目光无意间瞟到床头柜的抽屉，被拉开了一条缝隙。
一人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你，于律师。”
他默默回过头来，看着门口的方向。
“你现在又想吃了？”他问。
车子往公寓开去。
“我觉得你见了我，跟见了仇人的态度差不多。”他流露出不满。
“但我们平常是不联系的，”华总补充道：“这样就没人能想到，程总和这门生意有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