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心不好跟程子同交代？”季森卓看到了她眼里的犹豫。
“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符太太曾经改换装扮去过一个地方，她改换装扮不是为了躲监控，而是为了能进去这个地方。在这个地方发生的事情，也许和车祸的发生有关系。”
“病人的情况很复杂，我们这里没有必要的急救仪器，马上转到隔壁医院去。”他对另外一个医生说。
她这里已经没有余地，他不用带着商量的态度，试图说服她让步了。
她知道他想问题仔细了，但没想到他能将这种仔细，也用在照顾人的心思上。
“谁？”
符媛儿眸光一闪，“他们聊的是不是都是感情问题？”
但看在他给她做人肉垫子的份上，告诉他好了，“我今天碰上季森卓了。”
继续上楼，睡觉。
子吟浑身抖动如筛，极害怕的模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猛地睁开眼，心脏忽然跳得很快。
符媛儿点头，她知道的，那很危险。
是啊，大哥护着妹妹，谁来捣乱他都不允许。
片刻，他懊恼的低吼一声，整个人塌下来，像一块大石头似的压在了她身上。
程子同依旧没抬头看她，倒是符媛儿转头瞧了一眼，然后再对程子同说道：“于律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