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想要做什么……我只是觉得他跟平常不一样，有心事。”隔天和许青如聚在一起的时候，祁雪纯忍不住说出心中苦闷。 “还是谨慎些好，现在的女人都喜欢年轻的。”

他平常吃饭也不多。 她从头发上取下一只发夹，凝神静气，寻找那条直线……

牧野对她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侮辱与粗鄙。 “怎么回事？”祁雪纯问，一边收紧了外套的衣领。

“你不是说不来？”她问。 这句话不知是说给他，还是说给自己。

她第一次发现，他工作的时候原来这么专注，完全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 颜雪薇说的没错，牧家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如果因为牧野的行事作风坏了家风，牧家丢不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