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太束缚了吧,那我躺在这,动也不动动,我还是睡沙发吧。” 冯璐璐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的人她都没有印象,她像走马观灯般,走过一个个人的身边。
高寒用拥抱驱散了冯璐璐的不安,“抓到他,可以一劳永逸。一来,他不敢再出现骚扰你,二来,我们可以知道你之前发生过什么。” 然而,却没有人应她。
她担心高寒不会收拾,她手中捧着红糖水,时不时的看着高寒。 冯璐璐要的很简单,她要靠自己的努力,站在高寒身边。
“冯璐。” “老头子,去拿体温表。”白女士不放心,“这孩子的病可马虎不得,小孩子不比大人,抵抗力差。”
闻言,陆薄言紧忙将她抱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将她的平放在床上。 确切的也不是词穷,而是高寒不知道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