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在旁的阿灯立即驾车离去。

她躺在病床上跟韩目棠商量，“如果我真的做手术，你能给我主刀吗？”

“颜启，这一拳是我替高薇打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旧怀疑她，你这样的人就是活该。”

祁雪纯一愣，刚才她好像看到了他眼角闪烁的……泪光。

“出什么事了？”他问，眸色紧张。

“我跟我老公学的，”祁雪纯挺自豪，“你别看我老公外表冷酷，其实他在公司附近的公园里养了很多流浪猫。”

她睁开眼，看清眼前这张脸，愣了好一会儿。

“雪纯。”忽然，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

祁雪纯等了一会儿才坐起来，推门下车。

不是所有的浪子回头，都能受到人的原谅。

“你刚才去管道那边了？”他问。

她在附近找了一个长椅坐下，羊驼还跟着她，仿佛吃定她会有食物。

她赶紧换上惯常的微笑，“祁姐，你还没休息。”

云楼点头。

他签字了。

程申儿跟她说的，她也没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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