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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们的目光里瞬间多了一层内容，“不倒的话，有什么奖励？”
如果不是为了季森卓，她为什么想要知道他的底价？
但是，她特意先经过车库，却没看到他的车。
她冷冷盯着程子同：“要么你就把我的命拿走。”
“为什么不能是我？”符媛儿反问，偏偏往枪口上撞去。
有助理在，她很多话不好说出口。
“如果你不说实话，我不介意这样一整晚。”
“病人说想见见你，有话跟你说。”
“程子同……”她叫了他一声。
子卿愣了，“你……你什么意思？”
床铺上的人一动不动，很显然是睡着了，今晚上总算是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但“程太太”三个字到了嘴边，她却无法出口。
既然如此，程奕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符妈妈心头轻叹，如果季森卓不回来该多好。
嗯，倒也不能冤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