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终于真切的感觉到,他活着,并且过着正常的生活。
沈越川摇摇头:“说实话,打不过。”
“……”许佑宁气炸,真想扑上去一口咬死穆司爵算了,但为了萧芸芸,她最终还是忍住了这种冲动,说,“你可以利用我,跟康瑞城交换条件。”
沈越川是真的紧张,额头都冒出了一层薄汗。
“你终于要查了?”对方意外的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真的一心维护林知夏,对真相没兴趣呢。”
他遇到了这辈子最大的难题,没有人可以帮他。
“穆七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许佑宁。”沈越川说,“放心吧,穆七亲口说了,许佑宁怎么逃走的,他就怎么把许佑宁找回来。”
“芸芸。”一个同事从电梯出来把萧芸芸拖走,“先回办公室。”
守着他那个空荡荡的大公寓,还不如回来,这样还可以欺骗自己,沈越川和林知夏或许只是约在酒店见一面,他不会整晚和林知夏待在一起,他晚点就会回公寓了……
从车祸发生到康复,经历的所有疼痛,萧芸芸从来只是轻描淡写,从来不哭,也从来不抱怨。
沈越川拨开萧芸芸额角的头发:“傻瓜。”
虽然穆司爵并不像梦中那样爱她如生命,而她对穆司爵而言,也不过是一个囚徒。
房间内,朦朦胧胧的灯光中,萧芸芸蜷缩在大床上,被子盖到下巴,只露出巴掌大的脸,呼吸满足而又绵长,明显睡得很香。
穆司爵就像没听懂她的话一样,自顾自的说:“我想见你。”(未完待续)
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对穆司爵说:“我先送她回去。”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放任自己崩溃,也许会发现可以依靠的肩膀就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