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伤口而已,苏简安三下两下就处理好了,又从包里拿了张湿巾出来把沾在鞋子上的血迹擦干净,这才问陆薄言:“你要和我说什么?”
“你相信我啊?”苏简安半认真半开玩笑,“万一我的策略有误呢?”
这简直从头到脚把苏简安侮辱了一遍,她怒了:“你才小呢!我24岁了!”
她不喜欢医院,再说了,她没有生病。
而陆薄言,一个动作,一个无意的触碰,甚至是一个眼神,都能扰乱她的心神。
“你不懂。我看着你出生,看着你一点点长大,还没意识到你已经是个成|年的大姑娘了,你突然就变成了别人的妻子、报刊上的陆太太。”苏亦承重重的叹了口气,“感觉跟被陆薄言从我身上剜走了一块肉似的。你哥在商场上没吃过他的亏,这回一次亏了个够。”
徐伯摇摇头:“没有。”
陆薄言深邃的眼睛如鹰隼般锐利,仿佛一切在他眼前都无处可逃。
“那我就说了。有件事,想麻烦你帮我。”
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个样子,可是她僵硬的手就是没有办法伸出去把陆薄言推开。
难道刚才他坐在沙发上抽烟时的寂寥,只是她的幻觉?
“我15分钟后到。”
至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把手交给陆薄言跟着他走,什么时候开始笃信遇险时陆薄言会来救她,苏简安发现自己已经想不起来了。
徐伯一脸为难:“不是,今天中午……少夫人也给江先生送饭了。”
唐玉兰点点头:“早点回去休息也好。”叮嘱儿子,“薄言,回去拿冰袋给简安冰敷一下脸,不然明天没办法出门了。”
“其实法医的摄影技术都会比平常人好,因为我们要拍现场、拍尸体、拍证据……再加上如果喜欢摄影的话,我们有专业的摄影设备很正常。但是……都是我们去拍东西,我们不会被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