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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俊风的目光一点点惊讶，又一点点黯然，好片刻才恢复正常。
她看着这串数字，心口直跳，果然，电话接了那头传来莫子楠的声音：“祁警官，莫小沫有没有在你那里？”
祁雪纯如实“嗯”了一声，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包扎的伤口，“他推我，把我伤成这样。”
祁雪纯哑然失笑，就这？
怎么，三小姐这么早就走了吗？
祁雪纯有点紧张，万一蒋奈找到这一排衣服架子，发现她和司俊风躲在后面，将造成不必要的尴尬。
“与那些穷凶极恶的凶手相比，你觉得生意场的算计有那么令人痛恨吗？”司俊风问。
这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
“他是公司里的财务人员，前段时间挪用，公款跑了。”程申儿回答。
程申儿跑上甲板，瞧见祁雪纯拿着一只小小指南针辨明方向，不禁好奇：“你要去哪里？”
莫小沫的脸上露出痛苦，“她们一直很排斥我，因为我不像她们穿漂亮衣服，甚至连护肤品也没有，她们觉得我很脏很臭……”
爷孙俩在茶室里的榻榻米上相对而坐，室内幽静的气氛很适合聊天。
“祁小姐，你没意见吧？”他问。
只是那一层膜而已，能将程申儿踢走，值得。
司俊风下意识转头，忽觉手上一空，她已将车门关上，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