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在她耳边轻笑，“等会儿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招供。”

“那就没有别的理由了。”老板摊手。

小泉没有回答，而是说道：“太太，程总竞标输了。”

亏她自己还是个律师呢！

符媛儿瞪他一眼，“下次你别不分地点场合了行么？”

于靖杰不以为然，“我自己的老婆，还不让我亲了？”

两人就这样往前走着，谁也没说话，但也没觉得尴尬。

秘书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她又吞吞吐吐的说道，“颜总，您……好像变了。”

反正坐着也无聊，看看刚才拿到的那封信吧。

难道他还好这口……符媛儿脑子里顿时浮现一个灯光泛红、陈设简陋的房间，程子同和一个女发型师……

“我的肩膀可以借你。”他说。

“我看她何止不是一般的员工，”程奕鸣轻笑，“在你心里，她也不是一般人吧。”

“程子同，程子同，”她必须得叫醒他了，“外面有人敲门，应该有什么急事。”

“你也去？”符媛儿随口问道。

“妈，你怎么了？”符媛儿问道。

紧接着门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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