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她问,“你会在这里陪着我吗?”
“唔”苏简安犹如一个刑满获释的犯人,长长的松了口气,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
从一个饭局中脱身出来,已经十点多了,苏亦承想起这两天因为太忙都没去医院看苏简安,上车后开着窗吹风,同时拨通了苏简安的电话。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要洛小夕的?
“小夕,行啊。我说你这几个月忙什么呢,原来是忙着拿冠军去了。”
苏简安知道陆薄言在生气,别人送上去他不一定愿意吃,于是点了点头,用托盘把馄饨端上二楼的书房。
“我突然想起来我哥以前也是这样。”苏简安说,“虽然平时不管小夕在呢么纠缠都好,他都对小夕不理不睬。可如果真的出事了,他不会置之不理的。我们大学毕业那年,小夕出去玩惹了祸,不敢告诉她爸妈,最后是我哥出面摆平的。当时小夕惹的是某片区域的一个大哥,事情挺严重的,大哥放言要绑了小夕,我哥瞒着小夕把事情摆平了,她没有被吓到。”
白色的君越疾驰在清晨的马路上,扑面而来的阳光也不能让苏简安的心情好起来。
印象里,她所有的苦难都是母亲去世后才开始的。
苏简安默默的在心里算了笔数,韩若曦送的这支球杆价值六位数,就算她送得起同等价位的,但品质也要略逊于这支球杆,还不是陆薄言喜欢的,输定了。
“陆薄言,你放我下来!”她腰痛,无法挣扎,只好出声,“我自己可以走路。”他都痛成这样了,还抱他不是痛上加痛吗?
怎么办?她已经开始觉得日子难熬了。
她急切的想解释什么,但很明显此时解释并没有什么用,只能显得自己更加心虚。
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最近陆薄言突然特别喜欢使唤她给他打领带?(未完待续)
“我怎么舍得?”苏亦承的唇角噙着笑,半点要放手的意思都没有。
她挂了电话,把康瑞城的号码拉进黑名单,抓起那束洋桔梗冲出警察局狠狠的丢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