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没有忽略穆司爵口吻中的那抹冷意。
“她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穆司爵问医生。
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寒意,稍纵即逝,苏简安没有发现,也无法发现。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许佑宁偏过头避开康瑞城的视线,“这样做能让穆司爵更加信任我。”
穆司爵踹了踹车门,冷声道:“下来,把车门打开。”
许佑宁翻开杂志的动作一顿,“为什么?”
这时,钱叔的车终于开过来,陆薄言拉开车门和苏简安一起上车,随后拨通沈越川的电话。
这一次,许佑宁在劫难逃。
第二天。
“我……”许佑宁有些乱,沉吟了好一会才接着说,“我经常跟阿光一起去办事,他很尽心尽力,还总是说这辈子最崇拜的人就是你,他总是处处为你考虑……不可能是他。”
许佑宁硬生生忍住吐槽穆司爵的冲动,像是试探也像是关心的问:“你在墨西哥有多少仇家?”
外婆还是因为她而死。
陆薄言的话历历在耳,他急切的想证明陆薄言是错的,于是调转车头,往市中心的酒吧街开去。
想着,许佑宁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再度被推开,她已经没有力气去看进来的人是谁了,只是依稀从脚步声中分辨出来是穆司爵。
别墅的楼梯是回旋型的,加大了她这种暂时性残疾人士上下楼的难度,但穆司爵就跟在她身后,她发誓要下得漂亮,下得坦荡!
一时间,室内的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许佑宁抓着被角,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