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一愣,她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当天晚上,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你没有时间了,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
便继续问:“大妈,李秀儿子也在家吗?”
腾管家对祁雪纯说:“太太,老爷派人接你来了。”
“老三,你好好跟俊风说话!”祁爸责备。
“别着急走,”他又开口了,“你想从我爷爷这儿得到线索,还是得靠我
所以,她之前对司俊风什么态度,现在还得是什么态度。
司家人都没有意见,她更加管不着了。
她刚在预订好的包厢里坐下,便有人将消息发到了司俊风这里。
“俊风你纵容媳妇要有个限度,我们可都是你的长辈!”
“白队,你快去将她换出来啊!”阿斯催促。
但这不重要,圈子里的各种宴会太多了。
蒋文则坐在小桌前,不慌不忙喝着咖啡。
“你因为这个恼恨莫小沫,对她动手?”祁雪纯问。
“蒋太太动过这套首饰。”
“白队,我敬你。”祁雪纯只能用这个方式来安慰他,一口气喝下半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