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化好妆,陆薄言也已经换了衣服从房间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十分精致的首饰盒子。
陆薄言曲起手指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我要你帮我打好。”
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又要吃药,所以一直不动声色。
对于这一切,苏简安一无所知。
像他就在身旁。
陆薄言脸上总算浮出满意的神色:“以后还会不会忘?”
陆薄言拿了份文件就去公司了,徐伯替苏简安打抱不平:“少爷应该留下来陪你的。”
唯独喜欢苏亦承,她坚持了这么多年。
借着昏黄的灯光,她看到了陆薄言额头上的一层薄汗。
她一向是这样盛气却不凌人的,但每次出现都有新话题报道,这次她引燃了记者的,是那身白色的曳地长裙。
苏简安干干一笑。
淡淡的甜香味溢满唇齿,松软的蛋糕在舌尖上快要化开,苏简安反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错愕地看向陆薄言
但他没想到的是,唐玉兰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正坐在客厅里。
匆忙滑下床趿上拖鞋跑下楼,只有徐伯和刘婶几个佣人在忙碌,哪里见陆薄言的影子?
陆薄言尝了一口,发现苏简安熬粥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去腥工作很到位,完全把大米的香味和海鲜的鲜甜熬了出来,入口时鲜香满溢,咽下去后回味无穷,是他喝过最好喝的粥。
苏简安一生气,拖过一只枕头来打在陆薄言的背上:“陆薄言!”很使劲的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