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什么借口都没有意义,只能问道:“你要干什么?” 符媛儿忽然看向他:“既然于翎飞不是,那么另一个人的嫌疑就很大了。”
但那是道理上的无法反驳,情感上符媛儿却特别难受,“妈,别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吗,子吟污蔑我推她摔下高台!” “现在方便吗?”
符媛儿走上前几步,“程子同这会儿应该忙的焦头烂额,今晚不会回来了。” 闻言,符媛儿难免有些失落。
子吟又打电话过来,说她查了,程子同现在一家酒吧里。 “子吟只是一个孩子,你别想歪了。”他说。
然后,她意识到自己心头的……欢喜。 “真……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