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没有理会许佑宁的道歉，一股杀气在他英俊的脸上蔓延开，他怒然吼道：“说，你进来干什么！”

萧芸芸反复回忆了好几遍，好久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医院已经通知医生护士，早就有人在电梯门外候着，看见沈越川和萧芸芸出来，所有人全都涌上来，帮忙把沈越川安置到移动病床上。

康瑞城的耐心已经被消耗殆尽了，狠狠一拍桌子：“医生，我的问题是，你有没有办法？我不想听你说废话！”

萧芸芸愣了一下，已经滑到唇边的话就这样破碎一低。

和他在一起，萧芸芸好像从来没有什么危机感。

他一定会向许佑宁坦诚，他知道她是穆司爵派来的卧底。

沈越川笑了笑，哄了萧芸芸几句，拉着她一起去洗漱。

可惜的是，这种美丽太短暂了，就像母亲对他和苏亦承的陪伴她和苏亦承还没来得及长大，母亲就匆匆忙忙离开这个世界，错过了许多美好的风景。

难道她要如实告诉沐沐，她想把康瑞城送进监狱，让康瑞城接受法律的制裁，她潜进书房，是为了找康瑞城的犯罪证据？

沈越川为什么这么说？她并没有这种感觉啊！

萧芸芸抿了抿唇，不知所以然的看着沈越川：“所以呢？”

萧国山一边安慰着萧芸芸，一边却又忍不住红了眼眶。

许佑宁想了想，突然觉得，方恒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苏韵锦知道萧芸芸在想什么，笑了笑，解释道：“我和你爸爸合作这么多年，又共同抚养你，在你的事情上，我们的确是很有默契的。不过，其他事情就不一定了。”

东子的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青了，康瑞城这一拳下来，他的嘴角也冒出鲜血，染红白色的衣服，显得有些怵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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