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发作，眼中冷光一闪，继续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吴瑞安不慌不忙：“程总，我跟你无冤无仇，不必置气。谁真正为电影好，大家心里都有数。”

程奕鸣微愣，没想到她忽然摊牌。“妈妈！”符媛儿失声叫喊。

他唇角勾笑，意犹未尽的吻了吻她的唇，才说：“走。”虽然她没有回头，但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她不愿在他面前露出一点软弱。

但他就是要听她叫出来。两人收回目光，互相看着彼此，都有很多话想说，但不知从哪里开始。

导演也闻声走出。瞟一眼洗手间门口，朱莉还站在外面等呢，她这才放了心。

“不信你就去看看。”于翎飞抬步走进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