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祁雪纯往前跨走一步，“那天你不是想杀我吗，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

“教授，”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这算精神控制吗？”

而且，事情发展如她所料，程申儿主动找她来了。

“对啊，婚纱照好，雪纯的单人照更合适，让咱们俊风每天一回家就能看到……”

内容却叫祁雪纯大吃一惊，信里写着，莫子楠曾经和纪露露谈恋爱，花了纪露露不少钱，但他移情别恋想甩掉纪露露，纪露露还曾因此吞药自杀。莫子楠想借出国逃避应该承担的责任，纪露露一定会设法报复。

白唐有点懵，他只是刚开了一个头，她怎么就这么大的反应。

程申儿看上司俊风哪一点了？

“我没认为是你做的。”司俊风勾唇，“昨晚上我就尝出来了，那些菜都是点的外卖。”

一阵电话铃声划破了她的遐思，她盯着来电显示看了几秒钟，才接起电话。

祁雪纯拿起一卷纱布，用嘴咬住一头，然后用纱布绕胳膊数圈，紧紧将受伤的胳膊包住。

袁子欣咬唇，“祁雪纯你的问题跟这件案子有关吗？你查我户……”

“但他和女朋友分手后，他的账户里也没见存钱啊。”宫警官仍然疑惑。

“旅游签证？”

白唐好笑，他好像给自己找事了。

“我永远都记得她，为了赢得比赛，偷偷把我参赛用的礼服剪烂了，她以为自己在干吗，宫斗剧吗！”

此刻的程申儿，他感到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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