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什么地方不对，你就是能力有所欠缺。”

“不是百分之百，”领导摇头，“是百分之七十一，你知道的，我们报社不可能全部让人收购。”

“你……”她赶紧正了正声音，隔着门问：“你来干什么。”

“你撒谎！”她再傻也能明白，“你是怕我有危险，来保护我的是不是！”

“程子同要跟我离婚，我还不能带个人商量吗？”符媛儿反驳。

她原本的计划，爷爷是知道并且答应的，为什么突然更改？

“你那么聪明，还能不明白我想说什么，”子吟轻蔑的翘了翘嘴角，“我还可以告诉你，程奕鸣和严妍不过是其中一件，有些事你也该知道了。”

刚才车子差点和另一辆车擦到！

程子同沉默片刻，才回答道：“爷爷，这些事我会想办法。”

程子同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过分，他顿了顿，语气稍稍缓和，“你为了符家去做……我不怪你。”

符媛儿：……

她一点也不想跟季伯母说这些。

然后的好几分钟里，两人都没有说话。

又说：“难怪呢。”

片刻，一个身穿制服的男服务员进来了。

她知道程奕鸣一定看到了她手中的文件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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