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陆薄言这句话,苏简安就安心了。
大雨冲刷过后,山路变得光滑无比,虽然军靴是防滑的,但陆薄言的脚步还是会不时趔趄一下。
“不用了。”苏简安看他一脸的疲倦,“你明天还要上班,回去睡吧,我一个人可以。”
这样一来,洛小夕为什么不接电话就有了很好的解释了
她死死压抑着空洞的痛苦,连吐出一个音节简单的字都极为困难。
到了球场,车子停到外面,一辆观光电瓶车开过来,开车的年轻人分明对陆薄言十分熟悉:“早上好,陆先生,陆太太。苏先生他们已经到了。”
“哥,对不起……”苏简安低低的和苏亦承道歉,“我跟陆薄言……提出离婚了。”
陆薄言开车时不喜欢听音乐,所以以前他的车里一张CD都找不到,但自从苏简安上下班都坐他的车后,CD盒里就被塞满了各种CD,陆薄言也没说什么,偶尔还会和苏简安讨论哪个歌手的声音更好听。
洛小夕十分懊恼,也终于意识到,她根本不是苏亦承的对手。
苏简安不知怎么想通了要面对母亲去世的事实,所以她跑到母亲的坟前去站着,天黑下来也不肯离开。她好像不知道恐惧一样,在墓园呆了一整夜。
洛小夕完全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反应过来后,洛小夕的老脸腾地烧红了,不甘的问,“那怎么办?”
和苏简安结婚之前,他就这样看着她这么多年,却从未想过把她占为己有,也不敢。
说完她拉开车门坐上去,发动车子,红色的法拉利灵活的开上车道,迅速消失在苏亦承的视线里。
“那很抱歉,您不能进去。”保安说,“洛小姐交代过,有邀请函才能进去。没有的都不在邀请之列,您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