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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理解，因为她感受到了坚硬和炙热……她似乎也能感受到他的难受。
她带着子吟来到附近的一家夜宵店，点了一些烤串馄饨什么的。
这一晚，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觉得自己睡得很安稳。
她特意买了性能超好的录音笔，录音范围十米内。
大概是因为，她结婚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吧……不过也没关系，这段婚姻也不是她自愿的，如果有那么的浪漫仪式，反而会觉得很奇怪吧。
“这种事情，对于她来说，应该是司空见惯。她是有这个身份，如果只是个普通职员，她会受到更多不公，会让人占更多的便宜。”
但却不是符媛儿。
“……妈？”符媛儿这时才回过神来，刚才季森卓和符妈妈说的话，很明显她都没有听到。
“好。”
刚听到程子同这个计划时，符媛儿觉得很扯淡啊。
她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
秘书抿唇：“我觉得应该不太好吧，之前程总的对手都是超过季家这种级别的，但他从来没输过。”
“唐农，我发现你的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是颜雪薇不同意和我在一起。她拒绝了我，她没有顾及过我的感受，我为什么还要理会她？”
符爷爷轻哼，“深更半夜，你想起这个来了？”
小泉不是很明白，“程总，你要促成他们的合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