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沉默片刻，忽然说道：“孙教授，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

但他没有关上书房的门，隐约能听到他讲电话的声音。

祁雪纯见识过很多这样的女人，聪明的，趁年轻貌美争取一切可到手的资源，为自己累积人生资本。

“我刚才说得很清楚，答不出来我喝酒，答出来，我打你手板。”

“程申儿？”司俊风眉心一皱，这里面还有她的事？

“妈，妈妈，救我……”杨婶的儿子猛地跪倒在地，情绪已然崩溃。

阿斯一愣，其实他没想得这么深，但闪光点他得赶紧接住，“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祁警官你认为怎么样？”

安抚好司云，他才转头来跟司俊风寒暄几句，接着目光落在祁雪纯身上。

“咳咳……”对方连着吐出好几口海水，渐渐恢复了意识。

今晚整个司家都在想将她往司俊风怀里推，在这样“虎视眈眈”的环境里，她却这样的不在意……

司俊风脑子转得飞快，他听出来，程申儿似乎对她透露了什么。

祁雪纯点头，到了审讯室，她想让蒋文承认自己害了司云，可惜她没做到。

仅仅几秒钟的时间，男人的脸由愤怒转为讨好：“俊风，瞧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说错话了，对嫂子不敬，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她又喝了一口，在春寒料峭的清晨，能喝道这样一杯热乎的玉米汁，也是一种幸福。

“我……我不能去吗？”她被他看得，忍不住脸颊发烫。

她转头看来，只见莫小沫从酒柜后转了出来，原来莫小沫一直躲在酒柜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