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歌盯着面前站立起来的鼠人,弥散的深红物质在对方的身躯上左右弹动,
无数未知的存在,
你想起来了吗?你想起来了吗?你想起来了吗?
而那哭骨林的异类们就是这样受到了无辜的波及。
红色的教服,红色的教义,红色的祭坛,红色的雨水,
蔑视,世界?人类并不代表世界,所有的生灵也不过是世界亿万分之一沙子。哪怕是一个以人类主的世界,也只是说明他的主格调上偏向于人类。
拉瓦尔看了一眼法克尤,心中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向着索菲亚扔出了一个水球:“法克大人还没玩够。”
她,另一位被波及的王者·衔尾蛇。
近视、眼珠的使用习惯、天生的左右差异,便是如此的改变。
xiashuba
可是现在,这看似笑柄的存在竟然真的出现了!
疫山城,
伤王其实也想到了这个局面,只可惜他觉得那个带走了巴登一般的记忆存在的家伙应该会悄声无息的隐藏下去,或者在他的手下得手之后,前往亡城企图获取一些其他的关于费尔南德斯家族的宝藏,而不是如此般的将消息送出。
这么久以来,他们也确实找到了能够克制这般力量的方法,不像从前那般被这股力量完全压制,可是其所无法忽视的也依旧存在,它对于宇宙的毁灭,对于他们所有存在的破坏性,完全超过了原本存在极限。
“砍,砍!杀,杀!烧!!伟大!”
不于常态的想法,法克尤对于艺术的追求上所渴望的正是这种感觉,无形之中影响所有人,无形之中让所有人都畏惧。而他需要的不是什么害怕被发现,如今这样发现也不再是什么问题,他所需要的是成为真正的疯狂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