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享受这种被人仰仗的滋味。

她只能给他倒来一杯温水，送到他手边。

祁雪纯不言不语，转身离开了驾驶室，上甲板去了。

但莫子楠焦急惊慌的语气，让她也不太确定了。

“美华来了吗，美华……”

保姆面露诧异：“程小姐，你真的想喝？”

“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

“你怕就怕，敲得这么用力干嘛！”

“你很聪明，最开始你看着欧翔想要嫁祸给袁子欣，你偷偷看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后来你发现警方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所以你言语间总是说欧飞的坏处，想要误导警方怀疑欧飞。”

主管暗中抹汗，还算顺利，大概五分钟，她就能将这款“世纪之约”拿走了。

“啧啧，欧飞说得没错，他就是想要早点得到遗产。”

她继续查看现场。

祁雪纯终究有一天也会明白，但这个明白，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吧。

忽然，程申儿放下酒杯，趴在了桌上。

“我跟他……只是合作。”他说。

“带我去聚会地。“她对助理提出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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