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苏简安,“还有谁?” 她以前也因为痛得实在受不了去过医院,无非就是输液,或者开止痛药。都是一些治标不治本的方法,还不如在家好好歇着。
陆薄言不是很熟练地喂了相宜一口粥,转头又要去喂西遇。 最重要的是,事实跟她说的正好相反。
沐沐接着说:“佑宁阿姨说过,不管手术结果怎么样,你都一定已经尽力了。如果她没有好起来,你其实也跟我们一样失望难过。宋叔叔,没有人可以怪你,也没有人会怪你。” 他们和沐沐,说是再见。
苏简安想了想,把花拿到客厅,放到茶几上。 苏简安眉头一皱:“你这么一说,我更心碎了啊。”
喝完牛奶,两个小家伙都困了,时不时揉一揉眼睛,却都不愿意回房间睡,一直腻在陆薄言和苏简安怀里。 陆薄言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