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明白过来，许佑宁不是不愿意去看医生，她只是害怕听到那个糟糕的答案。

不巧的是，方恒出门的时候发过誓，今天一定要从早帅到晚！

她不需要担心什么，只需要尽快确认，到底是不是穆司爵在帮她。

这样下去，康瑞城会不会有一天也怀疑到他身上？

许佑宁冲着沐沐眨眨眼睛：“吃完饭，你去告诉你爹地，我不舒服。”

“说了！”萧芸芸发了个点头的表情，“越川同意接受手术。”

“……”

不知道过了多久，康瑞城才缓缓开口：“医生走的时候，阿宁状态怎么样？”

而且，他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见许佑宁还是不说话，康瑞城接着问：“医生，你时不时可以控制阿宁的病情？”

刷牙的时候，萧芸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默默想

萧芸芸笑着用哭腔说：“爸爸，越川一定会撑过去的。”

“没有，一点都没有。”方恒摸了一下太阳穴的位置，不知道是头疼还是感叹，“她比我想象中还要谨慎。”

方恒仔细琢磨了一下萧芸芸的话，突然觉得，小姑娘说的好也对啊。

今天，所有人都以为，萧国山会考验他。

“苏亦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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