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差不多，李婶儿子好赌欠债，如果限期内不还钱，他们会闹到李婶儿子工作的单位。“祁警官，你回来了。”欧远微笑着问，“见到阿良了吗？”

“办……程总办什么事，我怎么知道。”祁雪纯赶紧打了个哈哈。“有什么对不起的？”秦乐摇头，“我反而要谢谢你……嗨，说实话，你说让我假扮你男朋友的时候，我还期待着有机会弄假成真，但当我看到你对程奕鸣的紧张，我就知道我只是白日做梦。”

他以为她会诉苦，会质问，但她眉眼间一丝一毫的疑虑也没有。“白警官，那个司机一点线索也没有吗？”她问。

但贾小姐看到的，不只是这个……程老摆摆手，不愿听她再多说，“奕鸣还在医院躺着呢，你有时间多照顾他吧，不该你管的事，少管。”

“程奕鸣，你怎么想出‘心妍’这两个字的？”“这个数，”肥胖哥伸出五个手指头，“怎么，你要替她还？”

秦乐微微一笑：“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和程奕鸣一起离开。”他的椅子转动了小半圈，只是室内光线昏暗，仍然看不清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