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捂住眼睛，转过身去。

小泉说，程总去外地出差，没有带这个电话，而且程总出发之前给她留话了，他出差回来后，希望他可以知道是谁泄露了底价。

她想起在梦中听到的那一声叹息，她分不清那是谁的声音，却能听出其中深深的无奈。

哦，那这样的话，她就放心了。

她想了想，“程奕鸣？”

你知道你还对我说那些话……这句话到了嘴边，符媛儿想想忍住了。

“如实说。”

怎么哪哪儿都有她！

这种话她怎么能忍，当下就坐了起来，“你少瞎扯，你明明说的是，你会派人好好照顾子吟……”

这种卡在C市，她们一年也就见个两三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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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拍符媛儿的手：“我是真心诚意想要照顾子吟，我相信子同也会理解我的苦心。”

秘书抿唇：“我觉得应该不太好吧，之前程总的对手都是超过季家这种级别的，但他从来没输过。”

这时，服务生敲门进来，“请问现在上菜吗？”

终于露出破绽了吧。

他电话都没挂断，程子同还在那边听着，他这哪里是真心要征求她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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