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的这句话让她深感耻辱,她就像于靖杰的一个玩物,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离开包厢后,傅箐松了一口气。
按照安排,半小时前他就应该下楼,跟合作商代表一起去看场地。 他开门做生意,不想惹事,于是挥挥手:“带她去看,带她去看。”
这人洗澡怎么还锁门啊。 “你对她干什么了!”他怒声质问。
“于总,我查清楚了,那 “尹小姐,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是于先生病了……”
原来不是没有女人让他难过伤心的,只是那个女人不是她而已。 他本身的狼性没那么容易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