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 “我……只是习惯了。”许佑宁耸了耸肩,直接躺下来,看着帐篷的吊灯说,笑着说,“这是我第一次在外面过夜,居然是跟你。”
许佑宁的眼睛红了一下,忍不住问:“你不会嫌弃我吗?” 她不是以卵击石,而是以棉花击石,就算伤不到那个坚不可摧的巨石,她自身也没有任何损失!
“简安,”陆薄言的声音低低沉沉的,话锋突然一转,“话说回来,你不是更应该担心自己?” “嗯……”许佑宁沉吟了片刻,状似无意地提起,“阿光怎么样?”
“……”许佑宁勉为其难地承认,“好吧,不难。” 陆薄言挑了挑眉:“你不介意?”
阿光突然想不明白了,他对梁溪而言算什么? “是。”苏简安尽量不表现出焦灼,冷静的问,“他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