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早餐习惯喝咖啡或者牛奶,苏简安给他热了牛奶,自己做了一杯奶昔,铺上坚果。 “我们是合法夫妻,于情于责任我都应该保护你。”陆薄言走过来,目光深深的看着苏简安的眼睛,“还有,以后有事,你应该第一个想到我,而不是你哥。”
江少恺从外面进来,就看见苏简安傻傻地盯着电脑屏幕里映出的那个自己看,晶亮的双眸里有难以掩饰的喜悦。 她兴冲冲的拿来一面小镜子,笑嘻嘻的举到陆薄言面前:“你仔细看看,你认识镜子里这个人吗?他叫什么名字啊?”
佣人们看见苏简安神色凝重的绕来绕去,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想事情,也不敢叫她。 这座城市的节奏仿佛都因为她们而慢了下来,苏简安浑身的神经也开始不自觉的放松。
上了车,熟悉的景物从车窗外飞掠而过,苏简安总算清醒了一点,她坐起来问陆薄言:“我明天是不是该上班了?” 既然苏亦承那么不希望看见她,那么……她留下来碍他的眼好了。
苏简安曾做梦都想知道陆薄言回来的时候会给她带什么惊喜,可他终于回来,她却连问都不曾问起。 他的眸子深邃而锐利,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似乎只要和他多对视几秒就会不自觉的沉|沦……
至少,她以后的人生会因为有深夜被陆薄言牵着走的记忆而不空泛。 “妈,”陆薄言提醒母亲,“她是法医。”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
陆薄言揉了揉眉心,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知道了,我会带她一起去。” 经过了上一次,这姑娘还没学乖?苏简安蹙着眉想,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受法律保护的夫妻,她要在白天还是晚上勾引陆薄言,轮得到陈璇璇来出声?
苏简安看过一个媒体人的一篇文章,她说她最喜欢采访陆薄言,尽管他很少接受采访。 当时她还小,意识不到这些奇怪的地方,现在想想,一切根本不合理。
“忍一忍。”陆薄言说,“等一下就不痛了。” 苏简安挣扎:“不行,我们……”
“闫队长说你一个人在案发现场,担心你害怕,就过来找你了。”江少恺后悔的叹了口气,“没想到碰上那个王八犊子了。我平时应该跟着刑警队的人训练的,就算不能把那个王八打趴,至少也能让你跑掉啊。” “完了!”沈越川才不会提示陆薄言很有可能是他把人家的手机打没电了,幸灾乐祸,“你回去就什么也别说,直接跪搓衣板上求原谅吧。或许简安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就不计较了。”
陆薄言被她乱摸了一通,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东西又蠢蠢欲动,但是为了不吓到怀里的人,他还是生生忍住了。 唐玉兰见苏简安回来,轻轻拍了拍儿子的手:“薄言,你看简安这丫头,十几年间出落得更加漂亮了吧?”
她径直走到苏简安面前,泫然欲泣的看着她,然后突然间说哭就哭了。 闫队长和局长接到报警就急速赶来了,低头商量着救援方案。闫队长的额头不断地渗出密密的汗,苏简安和江少恺都归他指挥,他一点不希望他们出事。
徐伯年轻时是什么角色陆薄言最清楚不过,他当然放心徐伯办事,去公司前,他又交代了徐伯一件事才出门。 陆薄言端详了一下苏简安,想着她的主动示好是不是认错,苏简安却以为他在犹豫,撇了撇嘴角:“不吃算了,我下去吃。哎对了,你是吃醋吃饱了吗?”
陆薄言话还没说完,苏简安就忍不住打断他:“扫地洗碗,倒垃圾这些家务?” 她脱了陆薄言的外套挂好,迅速钻进被窝里。
“少爷,少夫人不愿意接电话。”徐伯为难的声音传来,“你再想想其他办法联系她?” 却不料苏亦承的目光沉了沉,看不出他是喜是怒,只听见他说:“那你现在应该下去了。”
她是勾|引过他。 时隔这么多天,苏简安终于原意提起和重新面对那天的事情。
“等啊,肯定有大公司愿意签我的!” 流氓!
苏简安挫败的撇了撇嘴角:“小气。” 庞先生要和其他人打招呼,带着太太走了,苏简安这才说:“庞太太的反应……好奇怪。”
沈越川“呵呵”两声:“我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次苏简安出息了,没有僵化,但还是不怎么会换气,感觉呼吸愈发的困难,肺里的空气又要被陆薄言的舌头抽光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