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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俊风，你站住！”身后传来司爷爷的喝声，祁雪纯只当没听到，快步走远了。
“我可以喝杯茶吗？”她问。
“少贫嘴，”祁雪纯催促，“换衣服跟我走。”
杨婶反而不再慌乱，她的眼里放出恶狼护子的凶光，“小宝，别慌，她说了这么多，一句有用的也没有。”
“他还会回来吗？”祁雪纯问。
门关上，他的脸马上沉了下来。
又不像是在撒谎。
“什么？”
片刻，那边传来一个沉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祁警官，我是江田，我想跟你自首。”
“好，我会查他的，”祁雪纯拿定了主意，“我争取在举办婚礼之前将他查清楚。”
“呵~”忽然，公寓门口响起一声嗤笑。
祁雪纯放下东西跟他走，这才是结束无聊争执的最好办法。
她害怕，是因为她的确曾用江田给的钱做证券，全部都亏了。
“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白唐笑了笑，“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