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没有回答,也许那个时候,他就知道穆司爵猜对了。
她不自然的别开脸:“我哥还跟你说了什么?”
唐玉兰从来不曾真正忘记失去丈夫的心殇,每年的这几天,应该是她最难熬的时候。
“我没怎么。”陆薄言说,“我在跟你表白,我爱你。”
“那你倒是先给我弄身衣服啊!”洛小夕软硬并施,“我下午还要回趟家呢,你总不能让我穿成这样回去吧?”
“没什么。”陆薄言拉过苏简安的手捂在手心里,“过了这几天,她的情绪就会恢复。我们不要去打扰她,给她空间就好。”
抬头一看,陆薄言正站在楼梯口下望着她。
苏亦承攥住洛小夕,力道不算大,却有一股不动声色的野蛮霸道,“首先你要能踹开我。”
苏亦承的神色顿时冷得吓人:“我明明叫过你离方正远点!”
接下来的几天,陆薄言每天都在晚上八点多左右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苏简安去洗澡。
发了狠的似的,苏亦承突然重重的吮,洛小夕的双唇充血一样疼起来,人还被他霸道的紧紧禁锢着,丝毫没有办法动弹。
这个澡苏简安洗得格外的久,出来时身上一缕清幽的冷香,她在陆薄言面前转了一圈,打开衣柜取出他的睡衣:“喏,到你了。”
更确切的说,她期待的是看到陆薄言跳脚的样子。
康瑞城挥手示意东子先走,等大门关上后,他又仰躺到藤椅上,望着因光害连一颗星星都看不到的夜空,阴鸷的勾起唇角。
怎么会反转成这样?明明是她要咬苏亦承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