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段时间，真的他生命的最后阶段。

萧芸芸笑着，用力的点头：“很满意！只要结果对表姐有利，怎样我都满意！”

“林知夏的目的，应该是要我离开医院。”萧芸芸说，“在我查出真相之前，你能不能……”

“嗯。”沈越川问，“有事？”

“叫你给主刀送个红包这种小事你都办不好，你就是个废物！”

“你们昨天来之前，我就知道了。”萧芸芸维持着笑容说，“我腿上的伤明显好转，右手却没什么感觉，我觉得奇怪，就想去问主治医生，结果正好听到沈越川和张医生谈话，就这么意外的知道了。”

萧芸芸的五官痛苦地皱成一团：“不……”

她什么都不知道。

阿姨几乎是下意识的迎上去：“穆先生……”

林知夏不可置信，目光目光痴狂的看着康瑞城：“你的目的是什么？”

“别装了。”萧芸芸冷声说，“我没有录音，你也别演得那么辛苦了，说实话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小鬼看了康瑞城一眼，果断捂住嘴巴，眼睛瞪得大大圆圆的：“唔唔唔……”

萧芸芸真正生气的，是“绝症”两个字。

“那就好。”徐医生的语气很淡，“去吃中午饭吧，折腾到这么晚，你应该饿了。”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起身走过来，眼角眉梢的弧度都变得柔和：“怎么来了？”

沈越川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进来后，酒吧就彻底安静下去，数十道目光几乎在同一时间聚焦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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