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身体一僵。 她的确病了,但她又不是高寒,夏冰妍跑过来,绝对不是探病那么简单。
这个沉默寡言,高大健壮的男人,其实有一颗细腻温柔的心。 李维凯放下手中的高脚酒杯,不愿打搅那份不属于他的快乐,悄然离去。
“高寒,你生气了吗,”怀中人儿委屈巴巴的看着他,眼眶都红了,“是不是因为我耽搁了婚礼,所以你不要我了……” 窗外晨曦初露,卧室里的夜灯还没熄灭。
高寒汗。 此刻的她什么也不去思考,只想沉浸在这浓烈的甜蜜中,不愿自拨。
“芸芸,怎么了?”她问。 “任何事情都是一半一半,”李维凯解释道,“比如高寒和刚才那个女人的关系,有一半可能是真的,一半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