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就像裹着从北极吹来的风，毫无感情的穿堂而过，寒得刺骨。
“晚上见。”
许佑宁不想和穆司爵一起出去，虽然她在办公室里呆了这么久，外面的秘书估计早就察觉到猫腻了，但还是想自欺欺人，免得下次来的时候觉得难堪。
沈越川几步追上萧芸芸，拉开副驾座的车门：“上车。”
她不能说，这正是她希望看到的。
穆司爵的眉宇间弥散着一股明显的疏离：“一路顺风。”
……
“警察局。”
他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步子迈得极大，每一步都杀气腾腾，这股杀气蔓延到他的眼里，让他看起来分外恐怖。
许佑宁抓着衣角，一瞬不瞬的盯着手机屏幕，心中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还来不及想什么，穆司爵的声音已经传出来：
不远处看着两人的许佑宁，早已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在王毅看来，许佑宁明明是一朵开在墙角的白玫瑰，却骄傲又倔强的长满了伤人的刺。
“挺好的啊。”许佑宁摘了一粒红提丢进嘴巴里，“再过一个多星期我就差不多可以不用拐杖了。”
许佑宁连看都懒得看杨珊珊一眼，更别提回答她的问题了，指了指身后的大门：“滚出去！”
现在，那股窒息变成了深深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