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萧芸芸的眼泪，他就更不能理解了，只有挂了电话。

按照计划，他应该看着许佑宁被欺侮，任凭她怎么求救，他都无动于衷。

苏亦承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刚好可以下班，手伸向洛小夕：“起来，跟我走。”

“孙阿姨，”许佑宁放声大哭，“是我害死了外婆，我连外婆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她不会原谅我的，这一次她永远不会原谅我了……”

“你还瞒着我什么事？”陆薄言的语气里透着危险。

愣怔良久，苏简安只能吐出一句：“怎么可能？”

苏亦承哪里还能专心，但还是深吸了口气，踩下油门，车子飞快的回到公寓的地下停车场。

起床洗漱完毕，陆薄言带着苏简安离开小木屋去餐厅，路过沈越川住的房子时，看见木屋的大门打开了。

她吐得比昨天更严重，半口水都喝不下去，手上从一早就挂着点滴，自己和宝宝的营养所需全靠输液。

穆司爵伸出手，像许佑宁在梦中梦见的那样，把她抱进怀里。

苏亦承想了想：“没有。不过有件事她没想明白，韩若曦为什么愿意和康瑞城合作。”

记者调取了当天的监控，确实看见韩若曦的车子从公寓的地下停车场开出来，证明韩若曦没有说谎。

只是，穆司爵说的是实话吗？他真的是打听到了康瑞城的报价，而不是……利用了她？

“当年的事情你没有责任。”陆薄言说，“现在你愿意站出来帮我们指证康瑞城，应该是我们谢谢你。”

洛小夕似懂非懂：“……你继续说。”

不用猜，陆薄言已经从她惊喜的表情中看出答案了，舀了一勺汤吹了吹：“乖，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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