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阳很快落下去,光线一点一点的收敛,只余天边一抹残阳。
苏简安不做声,沈越川接着说:“没日没夜的工作,晚上应酬喝的酒比白天吃的饭还要多,三餐还不按时,身上又有车祸后没有处理过的伤……他熬得住这样折腾才叫奇怪。”沈越川盯着苏简安,似笑非笑的说,“你看,他终于倒下了。”
主治医生看了看陆薄言苍白的脸色和血淋淋的右手,冲着江少恺发飙了:“这里是医院!你有没有搞清楚状况!”
医院距离苏亦承的公寓不是很远,不一会,江少恺就把苏简安送到了公寓楼下。
算起来,他们才是一天不见,她却觉得已经过去一年那么长。
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她熟知各种生存法则和业内潜规则,论算计和城府,没有几个女艺人比得过她。
太阳很快落下去,光线一点一点的收敛,只余天边一抹残阳。
苏简安撇撇嘴,表示不需要:“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为什么要你陪?”她半严肃半开玩笑,“你放心忙你的,我等着看你打赢这一仗呢!”
苏简安刚要迈步出去,手机突然响起来,她下意识的看来电显示,没有备注,只有一串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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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薄言帮着苏简安把饭菜从保温盒里拿出来:“提醒你一下,Daisy难度最低。”
掼下这八个字,她疾步走回屋内上楼,“嘭”一声摔上房门,拿过手机想给苏亦承打电话,但这么晚了,他会不会已经睡了?
唇不那么干了,苏简安皱着的眉也逐渐舒开,陆薄言放下水杯,在床边静静陪着她。
她再也没有打过雪仗,再也没有喝过那么好喝的甜汤。
就好像原本只是站在岸边看风景,却无端被卷起的狂潮淹没,推不开陆薄言也就算了,还连抗议一下都不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