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看萧芸芸一脸呆滞，以为他的话把她吓到了，曲起手指故作轻松的弹了弹她的额头：“我自认为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但有时候，我真的很想……”

“她想继续念书？”沈越川的神色变得复杂，他一时间说不清楚心底的感觉，几乎是下意识的问，“她有没有说，她想考哪所学校？”

萧芸芸终于看了秦韩一眼，目光还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

沈越川郁了个闷：“本来应该是你去的吧？为什么又让我去？”

许佑宁把背包往前台上一放，凉凉的目光迎上前台小姐的视线：“你们这里，谁主事？”

“我来说！”服务员跑出来，冲着钟略的手机大声喊道，“陆总，我是酒店的服务员，这件事因我而起，没人比我跟更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了！”

“是啊。”另一个实习生附和，“急急忙忙的，看起来就好像要躲我们。”

萧芸芸倒是懂，可是她希望自己不懂。

喝完最后一杯，沈越川长长的松了口气，脚步虚晃了一下。

没有头绪，也没有任何证据，光是靠猜，沈越川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不琢磨了，“啪”一声合上电脑，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

萧芸芸低声嘀咕：“关沈越川什么事啊……”

庆幸的是，上了高速之后路况好多了，沈越川一路疾驰，八点整的时候，他和萧芸芸已经进机场。

“真的啊？”苏妈妈比苏韵锦还要高兴，叮嘱了苏韵锦一堆事情，说完才反应过来，“我一下子跟你说这么多，你肯定也记不住。一会我给你发个邮件，你打印出来，仔细看一遍！”

“不管查到第几个病人，你永远都像对待第一个病人一样有耐心，而且细心。”萧芸芸顿了顿才接着说，“我能感觉到，病人看到你就很安心。让病人相信自己，配合自己，也是实力的一种吧。”

可是在面对穆司爵的敌人时，阿光又像戴上了另一副面具，他变得狠辣果断，下手又快又狠，王者之风不输穆司爵。

……

深宫妖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