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的额角竖下来三道黑线,愤怒的问:“酒什么作用!?”
苏简安的眼眶莫名的泛红,她用力的闭了闭眼睛,把泪意逼回去,坐在床边守着陆薄言。
老董事长苏醒的消息在洛氏内部传开,员工惶惶的心总算得到了安定。
苏简安只感觉唇上像脱了一层皮似的痛,皱着眉“嘶”了一声,陆薄言的动作顿了顿。
“小夕,”苏简安的声音听起来无力而又虚弱,“你来我家一趟吧,不是丁亚山庄,是我在常德路的公寓。”
外界还在猜测是谁这么菩萨心肠救了苏氏的时候,陆薄言已经查到,大笔向苏氏砸钱的人是康瑞城。
偏过头一看,果然是趴在桌上睡觉了。
于是她提出了离婚,而陆薄言答应了。
沉默了片刻,康瑞城的笑声传来:“吓吓你还挺好玩的。”
“不关你们的事。”
第二天,陆薄言和苏简安九点钟的飞机飞回国内。
洛小夕愣了愣,放下刀叉望着苏亦承,欲言又止。
接下来,就该是警方的例行审问了,可推门进来的却不是闫队和小影,而是另一队的警务人员,这让苏简安有些紧张。
“越川刚刚来电话,芳汀花园四期刚刚建好的4-17号楼突然……塌了。”徐伯一向处变不惊,此刻握着拐杖的手却在微微颤抖,“多名留守工地的工人受伤,还有两名工人不幸……死了。”
数不清的事情压在他身上,苏简安却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在他回家后尽力照顾好他,隔天出门的时候给他加油打气。
他起身,离开休息室,头都没有回一下。